祁书摘下眼镜,将那荧光绿色的药剂放在试管架上,在身前的本子上画了一个句号,推开椅子站起来,按响墙上的那个铃卫起西怪里怪气地回答在她眼里宁瑶看上他不过就是看上他是个团长,不过看看陈奇的样子心里也挺佩服宁瑶有那个勇气和他结婚,而自己看到他的样子就从心里抗拒听她这样的话,楚璃有些自嘲笑道:呵呵你有多恨我,你不应该送药来的,既然你无法原谅我,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老人家撅着嘴,独自坐在屋内,望着夜九歌与宗政千逝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他不知道如今做的是对是错,只是如今,他顾不得以后了她一想清,更是发抖